贾兵、孙尚勇《古籍研究》2024年第1期
摘要:
《卷耳》一詩三千年前表演之時,勢必有一個訴諸在場觀衆或聽衆的確切恒定的意義。故無論是立足於後代文人詩創作經驗,還是《詩經》文本如何形成等文獻學立場,抑或是努力回到早期《詩經》作品表演現場的研究路徑,準確闡釋流傳已久的《卷耳》文本都是無可回避的問題。《卷耳》詩中的“我”爲多數第一人稱,由此出發可知序傳箋的闡釋是合理的,并無疑義。檢討當代各家關釋可知,上博簡《孔子詩論》第二十九簡“《卷耳》不知人"或係無稽之論。